可是奉先生却最喜欢生动的骨头,它们是除了心脏外第二控制着生命力的物质——不是大脑,私心太多,并不适合表达来自纯生命力的物质,也不适合表达人类精妙的事实。
骨头里面有什么?可以翻翻书,但要是奉先生来编写这样的书,他会写——骨头里存在着生命。
他拽紧着温故知的手臂,让它们朝向后,像绷紧的绳子,紧紧拉着旗帆——紧紧地被绑在奉先生的左手中,他的右手——一寸一寸摸过骨头,听着骨头里面的呻吟。
“嗯——”
温故知闭上眼,又喘了一下,朝镜子哈气——奉先生顶弄一下,他就往冰凉的镜面吐气,他的性器前端也一下一下蹭过镜面。
冷——又热啊。
嘿,出来吧。
温故知这样想,松了精关。
他比奉先生原想的还要早的泄了出来。
因为太舒服了。温故知转身一头撞进奉先生的怀里休息。
奉先生说抬手,他抬手——轻薄的绸缎从头盖至身,吸附在盈聚汗水的腰臀、亲吻胸部乳尖、腿间隐秘画下阴影。
“原谅我吧。”温故知脑袋晃动,使劲蹭了一下奉先生的颈肩,深吸了一口气。
“嗯?原谅我吧。我就一个条件——爱我。”
奉先生不为所动,让温故知转了身,看向了镜子里的人——他穿着裙子。他一点也不像温妈妈。
男人的裙子和女人的裙子总有一点不同。一个人的一条裙子,都呈现着不同的气质。
温故知看了一会,说:“温勇看见了,会崩溃。”
那个胆小的男人,永远见不到穿着黑裙子的温妈妈。
我的妈妈,很适合黑色。她有一件很漂亮的黑色连衣裙。就像我身上这一件,我说是“像”。
“这位男士,赏脸,能让我和你跳个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