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人闯进去的时候,许卿正正好才洗完澡,身上着一件浴袍,一双长腿白得要晃瞎人眼。
走了出来,一脸茫然地望着这群不速之客。
“贱货。”彦龄走上去,一声脆响甩在许卿的脸上。
许卿被打得偏了头,耗用了片刻才缓回来,他斜着眼扫视着彦龄带来的人,薄薄的唇口微启,末却没说出一字。
彦龄像盛怒中的一只兽,张开了爪牙恨不能把许卿撕碎再踩烂。
尽管他知道他不会,但气势上总要压许卿一头。
眼下他不会把许卿怎样,因为许卿命贱不值得,不值得脏了他高贵的手。
“把东西给他!”
少年怒气冲冲的脸把后面那两个通身肃杀的安保人员都衬出和善相了,紧接着许卿就获得了一张纸。
一张甩在他脸上甩出声来的机打支票。
许卿一闻那股香水掺进油墨的味,空荡荡地胃里当即就起了反应。
而后他就在一阵一阵反胃、欲呕的状况下听着彦龄的恶俗恐吓。
彦龄恶狠狠地指着许卿,每一个字尽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消失在彦堂之身边,再让我看到你缠着他,我让你生不如死。”
第9章
彦堂之再次踏进那间房间已经是一个多礼拜后的事了,房间里干净整齐,人不见了,大床上不染纤尘,单单放着张门卡。
彦堂之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眼睫微动,接着不以为然地转身出去了。
离开酒店的时候让人把房给退了,一年零八个月的费用结清,客房部经理对此遗憾的不得了。
与此同时许卿就不一样了,比之爽得多,他把彦龄给的那张支票兑了,没存进卡里,提着现金直奔克拉斯,给新房添了一套意大利原装进口的小牛皮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