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许卿看向苏郢,眼中微末一笑,笑的挺诚实。
他属男色即喜男色,美人儿没有人是不爱看的。
苏郢落了座,两人并不急点菜,一壶小青柑搁在小砂炉子上慢慢地温。
苏郢先开了头,“彦总还好吧?”
许卿怔了下,思路很快回转,“应该还好,您怎么不去问曹大少?”
苏郢食指扣在桌子上,眼眸微微上抬,不做声地盯住了许卿的脸。
片霎后两人都笑了,许卿尤其乐得更开怀。
“有时候真挺羡慕你这种,”许卿笑着,抬起手向苏郢轻轻一指,“是让人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
“嗯?”苏郢听得不真切。
许卿笑不笑都是那副不正经的样,他问苏郢,“就这么看着曹睿为了你奔波,心里难道没一点痛快的感觉?”
苏郢懂了他在说什么,于是不作回答。
这即是最好的回答。
“那你呢?”苏郢很坦然地一句反问,斯斯文文把球踢回给了许卿。
许卿倒也欣然,大大方方地回答他,“我有债必偿。”
真有幸,遇到一个和他一样不爱舔伤的人。
不过也够惨,落到曹睿那种神经病手里,比他给彦堂之当玩意儿好不到哪儿去。
许卿的清净日子没过几天,姓彦的果然就来繁难他,只不外上门来的不是彦堂之,是彦龄。
康莱德的电梯有门禁,可那种东西不是拿来拦彦龄这号人的,与他随行的两个安保气势汹汹一路畅行无阻地杀到许卿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