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颂在他怀里蹭了蹭被发丝弄得痒痒的鼻子,摇摇头说:“不……不会,昨晚你很温柔。”

他把玩着躺在自己怀里小孩的手指,趁着他此刻半梦半醒正是从他嘴里套取比珍珠还真的真话,于是他轻轻笑道:“喜欢吗?”

应颂难掩体内燥热,囫囵地回复:“喜欢,你的肉棒磨得我好舒服。”

“那平时粗暴点对你呢?你喜欢吗?喜欢脏话吗?”

“也喜欢,喜欢你打我的屁股,喜欢你惩罚我,在我身体里射尿,感觉就像被标记成了你的所有物一样。”

“应该说我一直都是你的所有物才对,宝贝,只要你勾勾手指,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应颂用鼻音哼出了一个嗯,在睡梦里就被任岘侵犯了进去,并轻轻顶弄,昨夜的柔软,与开拓后暂时的难以闭合都满足了任岘顽强的兽欲,他用胯下的巨兽来侵略他怀里冲他摇尾巴的小公狗。

怀里的男人如同巨浪滔天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在海上被浪花撞击地浮浮沉沉,意识也不甚清晰,但他依旧记得不知磨了多长时间的肉棒在他体内射精的感觉,毫无例外地抱着他在浴室里射尿,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更加满足了应颂被标记的欲望。

几天前他刚刚看了abo设定的他们俩的同人文,架不住大家文笔好,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

任岘就该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Alpha,帅气多金,胯下风景威猛,性欲强烈又会玩。

偶然发现小孩有这样的小动作就想加入,和他一起观赏文章,并秉着对未知的不了解就要多方面查证的任岘,对abo进行了一番深入而细致的了解。

用任岘的话来说,应颂就该是世界上所有Alpha都想得到的甜美Omega,而应颂是自己的,只能让他进入他并标记成结。

和任岘在一起,每一天都可以成为发情期,他们做爱,刷剧看书,一起吃饭,出门遛狗。

房间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两个的痕迹,有一次应颂在电脑前做题时,也被任岘扒了裤子从背后进入,移开了键盘疯狂地操他,揉捏他的乳粒,和发硬的肉棍。

应颂对他穿西装情有独钟,甚至有时会跪在地上吻他的脚踝和鞋面,光滑的屁股撅着,顺着鼠蹊部便看到了坠着暗红的肉囊,和硬翘的阴茎。

这时往往会激起任岘难捺的欲望,用皮鞭抽打他的屁股,塞跳蛋进去折磨他的身体,被他看着自己用跳蛋玩弄自己到了高潮,肉棍前端的尿口一股一股射精,还要被他套上专属的,带着小铃铛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