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杯中的红茶已经凉透,他端起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瞬间,比往日更要刺目的光芒照进了家里,屋外银装素裹,大雪最深处,积了能有小腿厚的雪,他的目光逡巡了半天,最终落在了一处,看着楼下单单薄薄,但被自己挑选的衣服裤子,围巾口罩裹得严实的人,一步一步在雪地里吃力地走着,时不时还扶着腰,估计会背着自己在心里不停地咒骂。

他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下午回家早一点,我约了家庭医生,晚上在家里给你打针。】

发送过去也如石沉大海,不见一丝波澜。

他不由得反思,是弄得狠了点,小孩哭的时候他忍不住,忍不住想更深层次地欺负他,要不是时间不够,他甚至要取了手铐来和他玩。

看到他穿自己贴身的内裤的时候就想操他,想把他像以往为数不多的那样几次操尿,想舔干净他支着柱身稀稀拉拉喷尿时落在小腹上略带腥臊的液体,但更想在他身体里射尿。

当这个想法成型时,他身体不断的燥热都涌向胯下那二两肉上,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人伺候得舒服的同时又满足了自己标记他作为占有者统治领地的快感。

他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小孩的味道,就着甜腻的冷茶都吞入腹,又抬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在接通时,他立刻换了一张脸,之前的温柔与缱绻都在顷刻间消失不见,恢复了最先的疏离,眉目冷峻,勾起了一抹哂笑,“小孩出门了,你现在可以过来了。”

第104章

中午的时候任岘接了一个电话,是应颂打来的,小孩简单明了地问了他一个语法上的问题,事实上这也让他有些懊恼,没有认真询问过应颂去做家教给多大的孩子教,主要辅导一些什么科目。

目前来说应颂在他面前比以前认真,也上进多了,如果单纯给低年级孩子讲课的话,一般来说没有什么问题,但他没想到早上生气了的应颂进行求助的电话,居然依旧打给了他。

想来他的气也消了不少,任岘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乖宝,你……”

应颂及时制止住了他:“不要扯这个问题以外的任何话题,我没有时间,也不会回答的。”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任岘答完了题电话那端就没了音,可他嘴上依旧做了口型,张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方法不当而导致孩子万般抵触,现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冷战,他也活该受着。

雪慢慢地停了,傍晚时分,应颂进了小区,看了一眼周围林立的高层,眯了眯眼,呼出一口浊气,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他提着主人家的妈妈亲手烤制的小蛋糕上了楼,在外面裸露着的皮肤都被冷风刮得生疼,他往围巾里缩了缩脖子,沉默地看着面前的门牌。

他单手握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时,盖子自动打开,露出了其中的按键密码与指纹录入的区域。

应颂不知怎的,食指放上去的时候还有一丝颤抖,他闭了闭眼稳定心神,房门推开后,却见一个陌生的西装男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后,两人同时对视。

应颂皱着眉,脑海里极速做出反应,下意识说:“对不起,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