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抬腕看了下表,是应颂熟悉的那块黑色的陀飞轮腕表,进而问道:“最近很缺钱吗?”
即使是最日常的对话,应颂也不敢忘了他的屁股里那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胀感让他红了眼,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但依旧能清晰地回答男人的问话:“唔不是…是杜衍最近要过生日了,要准备礼物的,而这份家教的工作是日结,我就想去试一试。”
听到杜衍二字时应颂明显感到任岘作怪的手指在敏感的凸起上打着旋,猛地向下一摁,他本来已经弓起的整个腰瞬间都塌陷了下去,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继而手指全都退出,一个更圆润,更滚烫的东西抵上了他脆弱不堪的小穴。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作他听进去了的回答,在臀缝间用顶端小口流着水的龟头嵌进去,顶着胯用茎身恶意地摩擦,滚热而粗挺,男人垂着眼睫嗓音半哑:“想我吗,半晚上没有进去,想我了吗?宝贝,说点好听的,一会儿就放你去上课,否则就让你的小嘴儿里含着跳蛋去,让你淫荡得在你学生面前勃起,打电话哭着让我去操你。”
任岘有多恶劣,应颂在床上领略地透彻得很,像他这样,只能以暴制暴,做什么都不能由着他,于是小孩在他怀里坏笑:“我会把电话打给杜衍。”
“小兔崽子。”
话音刚落,烙铁一般的硬物破开他翕张的穴眼,一路上势如破竹,碾过他被玩弄得肿胀的凸起点,径直捅进了他的甬道深处。
同时的任岘又露出一口白牙细细咬着他的侧颈,一时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像个被狮子父亲叼着后颈皮毛的小狮崽,由于外物的突然袭击,他的身子被迫将肉道逐渐缩紧,整个人浑身都打着颤,热汗顺着鼻尖往下淌,应颂攀着他的肩,嘴上还不服输,“以后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一个人打车去唔……啊啊慢…慢一点。”
任岘一记猛顶,箍着他跪在自己胯边的双腿,眯着危险的眸,喘息着问:“去哪啊,臭小子,把话说清楚,打车去哪?”
应颂皱着眉头,被他从下往上一次又一次的蕴了劲的猛插强迫地眼泪都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液落在男人的鼻尖和嘴唇上,深棕色的瞳眸里映着的都是任岘,颤巍巍地伸出舌尖撩了一遍他的唇缝,在任岘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又迅速收了回去,戏谑地笑:“打车去孤儿院,就说我爸不要我了,别人问我的名字叫什么,我就说叫任颂。”
正好对应了那天任岘在听墙角时,应颂对应统说的那句:“我姓李姓任都行,就是不会跟你姓。”他早就听出来了里面的谐音,小孩说他心里姓任。
他的攻势渐缓,环抱着小孩的腰,护着他的后颈,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手指在柔软的发间来回地揉弄,直着腰把肉棍深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地一抽一插,比往常更显温柔。
而嘴边噙着一抹够劲的笑,摩挲着他的大腿,顺着肌肤一路下滑,悄声引诱他:“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敢在大街小巷贴满你的寻人启事,标题就写上【重金求子】好了。”
“……”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应颂细细磨着牙,准备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只听任岘嘶地一声,拍了拍他一侧的臀瓣,“咬得这么紧,受苦的还不是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