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颂第一次,且是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任岘贪婪的目光这番打量,尽管帮他洗过澡,但终究是他有意识,任岘也不敢多看,每当假借涂抹沐浴露这样拙劣的言论,他都要忍着腹下冲动过去无一遗漏地帮他擦拭每一处肌肤。
软而韧的手感是他至今都不敢忘怀的。
如今应颂的嫩白双腿就摆在眼前,他嗓子一紧,难掩情绪,上前用干燥的手掌一路从大腿爱抚到了小孩弹性颇佳的臀部,继而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揉着他的腰。
在这一米见方的落地窗上,狭窄的空间里,他难掩情绪,低下身去吻了吻孩子的嘴唇,从他嘴里尝出了一抹辣油和蒸鱼豉油的味道,几乎可以断定小孩中午吃了什么饭。
应颂是被亲吻时的小动作惊醒的,他撩开眼皮,咽了口口水,头顶就是任岘那张清俊的脸,混着屋外冷峭严寒的气息,正眉目含情地注视着自己。
并没有真正从意识里复苏的他,哑着嗓音自顾自说道:“假的。”
任岘听了反而惹笑:“宝,什么是假的?”
应颂的脑袋往里靠了靠,推拒着他即将覆压上的胸膛,顺着他的话头,噘着嘴嘟囔说:“你是假的。”
刚醒的应颂如同一个真真正正大脑下线了的小孩,不谙世事,眼里带着梦中的迷离,顺着任岘的胸前一路用手指摸到了任岘的喉结,它无声的滚动让应颂惊诧,小声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言论:“是真的,你是任岘。”
小孩羞赧地红了脸,扬着脖子享受任岘倾轧下来的吻,男人唇舌火热,让他难以自拔,任岘带着明显的促狭意味,带着教导的语气,“不对,不是任岘,喊声爸爸我听听。”
手指灵动,光滑的脊背让任岘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小孩顺从地,语气软糯地道:“爸,我唔……”
小孩扬起脖颈时,美人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自己面前,一直延伸到了黑色衬衣的衣领里,小孩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处,任岘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万句的该死,更加疯狂地掠夺着不属于他的那一份甜腻空气。
直到小孩从万忙之中,挤出一句:“岘岘,你到家啦?”这才收了自己的动作,挑着眉问:“醒了?”
应颂红着脸点头,从落地窗上坐了起来,他没想到任岘居然趁他睡着还要和他接吻,真的是……
应颂嘴里喃喃地,不免带了点抱怨的语气:“你回来得好晚,”他转头瞄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
他把脚边不小心揉皱的书都一页一页展开铺平,放在角落里,目视着任岘,“我好想你,我以为你中午那会儿就会回来的,还给你做了饭,你好忙啊。”
“对不起宝贝,今天突然变得有些忙,我也是临时接到消息的,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