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又去了一趟胡韩英家,在一楼看见一个男人,是六楼的住户,怎么说呢我觉着这人有点奇怪。”夏辞放下书说道。

楚行暮努了努嘴,“说说。”

“说不上来,看样子精神不太好,但是说话又有条理清晰挑不出什么毛病。”

“脑子的那个精神?”楚行暮指着夏辞的头问。

“是啊,我去现场少说也有五六次了,第一次看见他。”

“最近怎么那么多精神病。”楚行暮嘟囔道。

夏辞问他:“什么那么多精神病?”

“哦我那天不是把老七的自行车撞坏了吗,撞我的人是闻向秦他弟弟,闻向秦说他有精神病。”

“闻向秦还有弟弟?”夏辞吃惊道。

“他说是他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你继续说。”

“没什么说的了,明天让人去查查。”两个以加班为乐的单身汉收拾收拾回家了。

人在贪婪的同时也是是一种很容易满足的生物,喜欢到病态的东西只要得到手,也许连同那东西一起死掉都会觉得值得。

他太喜欢那双手了,那双手好像有生命,他想把它据为己有,那双手那么好看,那么厉害,如果能够拿来当藏品,如果……如果它的主人已经死了,那双手不就自由了吗?人都可以有选择,为什么手不可以?他蹲坐在冰箱的冷冻室前,像鬼魅一般看着冷冻室,已经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