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语。
此后,我不敢在对母亲大呼小叫。
那年,我初中毕业,大伯在政坛颇得民心,父亲有意让我多学些知识,每年寒暑假我便成了个野人,一个长期不归家的野人。
这年夏日,我与大伯一同往返各国之间。
期间,去了趟海城,见到了年少时见到的简阿姨,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个极其美丽,及其有气质的女人,那种因着岁月而历练出来的优雅与成熟太过引人注目。
她是我大伯多的幕僚,亦或是女朋友,在此、我不确定。
我问过母亲和父亲,她们二人皆是抿唇不言。
对于我大伯和简阿姨的关系我所知不多。
这年夏末,简阿姨的父亲因癌变去世,我与父母前往吊唁时,在此见到了大伯。
他与简阿姨站在一起迎接来往宾客。
来往亲朋好友对他的存在似是颇为好奇。
她或许不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但在他的人生中,或许已经占领他妻子的名额了,不然、怎会同她一起披麻戴孝?
我知、简阿姨未嫁,大伯未婚,但她们二人却不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而大伯身边的幕僚团对简阿姨格外尊重,言行举止之间都是以对待一国总统夫人的标准来对待她。
我听闻父母长辈的故事时是在某个聚会上,听他们用及其平静的语言在谈自己年轻时的过往,她们身为过来人,或许觉得没什么,可我这个未曾历经过的人,听的可谓是惊心动魄。
我知晓,那是一种淡然,一种从各种明争暗斗中厮杀出来的淡然。
岁月的历练给了她们及其优雅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