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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无言,毕竟他自幼教我如何做一个情绪沉稳的人。

我未来得及回答,他再问:“我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妻子是你能大呼小叫的?”

我一时之间觉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随即她在问:“对长辈大呼小叫你这些年读的书学的知识都是拿去喂了狗吗?”

印象中,那是我父亲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的用商场上的那一套对我言语。

他用气场碾压我,踩踏我。

仅仅是因为我对母亲说话的声响大了些。

尽管我很委屈,可他并未给我委屈的机会。

那夜、晚餐没我的份,磨山的佣人也没喊我下去用餐。

喊我的,是我大伯的秘书祁宗。

他来接我去总统府。

那次,我在总统府住了十几日,父母都未曾来接我回家。

我将此事告知我大伯,大伯规劝我,说了一句我至今都记忆犹新的话语:“你母亲是你父亲的心尖宠,你要知晓。”

我及其委屈的道出那日事情的经过,未添油未加醋。

大伯很淡定,在道了句:“你爸当初因为你妈差点把大伯打进医院,对你、尚算留情。”

那一刻、我没了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