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呼啸的寒风呼呼吹过,带动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势均力敌?
强强相对?
或许都有。
“是准备来兴师问罪?”办公桌后,徐启政望着站在跟前的徐绍寒,眼前,一杯清茶冒着袅袅清烟,似是刚端上来不久。
“父亲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为难自己的儿媳,将人关押,且还将自己的亲家送进监狱,如此作风跟地痞流氓跟强盗有何区别?
说出去,不怕旁人笑话?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徐启政靠在椅背上,双手落在膝盖上缓缓磨搓着,此时,即便是坐着,他浑身的气场也高人一等。
“如您所言,身处天家的人每个人都有所求,我也不例外,”他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的有所求就是将自己兄长----------。”
哐、徐绍寒猛然伸手抄起一旁的椅子砸向徐启政跟前,椅子落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伴随着的是这个而立之年男人的咆哮声:“我听你说这话听了三十年,生在徐家,长在徐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是辅佐大哥上位,你想说这个是吗?为了让徐君珩上位我是不是要把命搭上去?”
“为了实现所谓的大统之梦我是不是要把自己的一生都贡献进去?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救世主还是观世音菩萨?坐上那个位置就能救这天下苍生?我言语过无数次,我可以吃苦受难,可以为了徐家做贡献,但是安隅不行,您偏要逆道而行,您偏要将自己的儿媳算计进去。”
哐当,徐启政拍桌而起,身为父亲被自家儿子甩凳子砸,这在天家平常人家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何况是天家,徐绍寒今日摔的不是凳子,而是徐启政的脸面:“她若不与徐家作对,我会动她?”
“dg的事,与她何干?与她有半毛钱关系?”
“宁愿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徐启政顺手抄起桌面上一口未动的玻璃杯往徐绍寒跟前砸去,他伸手,猛地将杯子挡开,玻璃杯落在地上,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