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安安,”那一声一声的安安,唤的颤栗。
徐绍寒将安隅放在心尖儿上宠的人。
这场婚姻,放在平常人家,该是美满幸福的,可放在天家,便道路艰难,难以圆满。
最为五味陈杂的应当是左封了,数小时前,他听着安隅恶狠狠的说要拉着徐绍寒一起死的话,数小时后,见到徐绍寒满身痛楚抱着安隅痛哭的场景。
眼前景象,让他无言可描述。
这世间的感情,无好无不好,只有自己心不心甘,情不情愿。
窗外的风声,与屋内的低泣声混合在一起,将这凛冬黑夜衬托的更加阴暗。
再见徐绍寒,且还是在如此境况下,安隅除了痛心再也找不到任何情绪。
只觉得,一睁眼,恍如隔世。
三日不眠不休,至此,她已是精疲力竭。
缓缓闭眼,一滴薄泪顺着她的面庞蜿蜒而下。
无言无语,自已是伤心到极致。
这夜,徐绍寒抱着安隅离开总统府,无人敢阻拦。
即便此时,他身负重伤,但在安隅跟前,只要他一息尚存,便是她最强硬的依靠。
撑不下去也得咬牙坚持。
住宅楼,当左封告知徐启政此事时,整个将换过药的人险些气到伤口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