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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于天家的人并不见得能在此处如鱼得水。

时隔三日,在见安隅,恍如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连带着一起来的周让都未曾想到会见到眼前景象。

这人,急切的步伐迈步向安隅而去时,整个僵住。

迫切,害怕,齐齐上演。

明明不过三五米的距离,徐绍寒却觉得这三五米走的不是路,而是踩在他的心窝子上。

他蹲在地上,缓缓的将侧躺着的安隅抱起来,入目的是她寡白的面色以及满面泪痕。

整个人奄奄一息,似是只有一口气在吊着。

霎时,这人内疚感滚滚而来,温厚的大掌落在她面庞替她擦去泪水。

可越擦、越多。

“对不起,安安,对不起。”

轻颤的话语,猩红的眼光,痛惜的面庞,无一不再彰显着这人的担忧与害怕。

2008年十一月25日,凛冬深夜,总统府配楼,身负重伤的徐先生抱着奄奄一息的徐太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一人默默无言,一人哽咽。

周让自诩自己不是感性之人,可在这凛冬深夜,见眼前此景,只觉红了眼眶。

多年之后,周让从徐绍寒特助的位置坐上徐氏集团副总后,出了一本个人传记,传记里如此写道:我从不相信豪门爱情,直道我遇见了徐先生。

这世间,万事没有绝对,万事没有根本,

若你说什么绝对,谈什么根本,只能说你的人生路,走的还不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