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隅呢?
步伐微顿,微微回眸望向坐在红木办公桌前的男人,亦是同样坚定开腔:“我也说过,我这辈子,只跪死人。”
二人强势对撞。
谁输谁赢,尚未有定论。
这日,安隅驱车离开总统府。
比来时,多带走了一份文件。
这份文件,且还是左封亲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放进去的。
路上,她数次将目光落在那封文件上。
但未动。
并非不好奇,只是、潜意识中,在抗拒。
这份抗拒,一直持续到夜间归家。
这日,徐黛担忧整日。
见安隅归来,面上无喜忧之色,想问,却不敢开口。
候在玄关处,看着她低头换鞋,看着她伸手脱掉身上外套,看着她进屋。
“您晚上想吃什么?”徐黛轻言开口,小心翼翼询问了这么一句。
“随意,”安隅淡淡开腔,对吃无多大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