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安隅一直不畏惧徐启政。
大抵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抵是一腔热血让她学不会对权政低头认输。
语落,惹得徐启政哈哈大笑。
大抵是许久无人如此挑战权威了。
听起来,颇为新鲜。
“难怪我徐家好不容易出了个痴情种却还栽在了你的手上。”
“不看看?你父亲的生死握在你的手里,”徐启政目光落在桌面的文件上,嘴角始终擒着官方浅笑。
安隅站在原地,背脊挺拔,及其镇定,但这镇定只是表面而已。
她仍旧未动,徐启政倒也是不急。
扬声唤来了左封,微微点了点下巴,“送四少夫人出去。”
言罢,他看了眼桌面上的文件,在道:“把这个也带上。”
左封会意,迈步过来拿走文件,站在安隅跟前毕恭毕敬的道了声:“四少夫人请。”
安隅幽深的眸子落在徐启政身上,带着阴冷与深寒。
即便如此,她依旧不认输。
不向权势低头。
行至门口,徐启政声响再度响起:“我说的话,向来算数,安律师若想求我,先跪在说。”
言罢,伸手扭开了钢笔的笔帽,那淡定的姿态带着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