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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徐启政的话语依旧在她耳边环绕,记忆犹新,他说:【若有朝一日安律师有求于我,记着,先在总统府门口跪两天两夜在说】

狂妄的话语从放出来的那一刻起,便足以证明它会有实现的一天。

一国总统,怎会口出狂言?

他竟然说了这话,就证明这话必然会实现,只是或迟或早罢了。

安隅背脊挺拔,望着徐启政,轻启薄唇,狂妄开腔:“我这辈子,只跪死人。”

闻言,徐启政倒也不气,反倒是笑意悠悠伸手将手中钢笔的笔帽套进去,拿着钢笔靠在座椅上,笑望她:“是吗?”

言罢,他伸手拉开抽屉,抽出文件袋放在桌面上,缓缓推至边沿。

望着安隅,那势在必得的浅笑何其耀眼。

安隅呢?

她未动,此时、若动,无疑是占领下风。

谈判桌上的技巧她烂熟于心,眼前的境况与她不利。

“安律师不想知道你父亲为何几十年都未曾寻过你吗?”

“你不想知道为何你在赵家受尽苦难他也不来带你回去吗?”

“你倒不如直接告诉我你想干什么,”面对徐启政话语之间的诱惑,安隅稳住身子未动,她直视徐启政,望着他,目光坚定,带着防范。

“我想做什么,安律师不是一直知道。”

“我若能摸透帝王之心,只怕您的位置早就坐不稳了,”猖狂的话语并未因为眼前坐着的是一国总统而有所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