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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日,徐启政不轻不重的话语将她和胡穗绑在了一起。

本是目光落在书柜上的人缓缓转眸,视线移至徐启政身上,带着冷漠之意。

“胡穗几十年的耳濡目也抵不上阁下给我上的那一课,”徐启政可是用行动向她证明权力之巅的人有多冷血无情。

“那你是否还得感谢我?”

“您有那个脸要吗?”

“你有脸自导自演一场戏码我怎就没脸要你的感谢了?”

安隅冷嗤一声,横了徐启政一眼,:“您今日过来是来找我吵架的?”

“阁下时间如此宝贵会舍得在我身上浪费?”

“想必我没那个福气。”

一连三句话,安隅无缝对接。

她从不认为徐启政找自己时有何好事,以往的经验足以证明一切。

更不认为这人有闲情逸致来找自己聊人生聊理想。

“一个自幼被亲生母亲当成工具笼络别人的女孩子在婚后被婆婆捧在掌心的感觉如何?”

这话,徐启政问的轻飘飘,他今日来好似不是来找她秋后算账的,而是真的来跟她聊人生的。

“安隅、农夫与蛇的故事听过吗?你在赵家被踩踏被虐待,你母亲将你此生未曾拥有过的母爱双手捧着送上你面前,对你的呵护比对亲生子女都多,你如此苦心积虑的算计旁人对你的爱,不觉得心难安吗?”

徐启政今日不准备跟她淡什么尔虞我诈的权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