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对徐启政,不喜。
为何不喜,似是不想细细说。
若真要是说起来,太多、太多。
“不指望,”徐启政冷嗤回怼。
“无福消受。”
一连两句话都说的轻讽。
安隅站在办公桌前,望着眼前的书架,伸手将杯子搁在桌面上,话语冷淡:“您若是无福消受,旁人该怎么活?”
“安律师手段高超,为了让我不好过连自己命都不要,你如此厉害,只怕无人能受的住。”
言语至此,徐启政缓缓转身望向安隅。
知命之年的男人,眼里的深邃是经过半个世纪沉淀下来的。
那一眼,能望穿所有。
徐启政依旧是站在窗边,笑望安隅,只是那笑,带着上位者的睥睨。
“兔子急了还咬人,我能如此,多亏了阁下。”
若非徐启政将她逼上绝路,她何苦连命都不要?
“是吗?我还以为多亏了你那个见利忘义多的母亲对你的耳濡目染。”
安隅不喜胡穗。
更不喜旁人将她跟胡穗挂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