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徐先生听闻她夜宿绿苑不归家,哪一次不是强势霸道的让人来接她回去的?
可今日、不同。
他异常大方好说话。
“何时回来?”伸手,水壶的工作声停止,安隅起身倒了杯热水,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话语问的漫不经心。
“最迟后天,”男人答。
前座,听闻如此话语的周让震惊了一把。
她们原定行程是一周,这才来了一日。
最迟后日?
这是要急忙赶回去了?
“工作忙完了吗?”来回飞几十个小时就是为了待一天,安隅有些不信。
“没你重要,”他说。
安隅端着水杯靠在身后台面上,一手拿着手机,视线落在落地窗外的雨水手中,笑了笑:“我可不想当苏妲己。”
她可忘不了前几次去徐氏集团一众老总看着她那副有苦难言的模样,俨然是被摧残久了近乎焉儿败的花儿似的。
若是在干预他的公事,只怕她的身上不是被贴上苏妲己的标签就是被贴上杨贵妃的标签。
“瞎说,”许是听闻她话语中浅浅的笑意,这人语调也上扬了些。
二人浅聊了几句,收了电话。
后座,男人将手机放在一旁,靠在后座闭目养神,良久,当周让以为这人不会言语了,他开口,话语间泛着森冷之气,带着阴寒:“去、将市长夫人请去磨山住几天,就说是女婿为了孝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