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看似平常,但重点,在赵波二字身上。
周让细细琢磨了这几句,通透之后不禁一身冷汗蹭蹭蹭往上冒。
挂了电话,将事情告知徐绍寒。
果真,那侧闻言,面色更是阴寒的骇人。
握在手中的铅笔猛然间拦腰而断,吓得下首正在言语的高管冷汗涔涔,望着这人打起了颤儿。
这日,这人出门急切,将专属的签字钢笔落在了磨山,会议上,周让见此将自己的笔递给他,他摆了摆手,而后伸手从桌面上的笔筒上抽出了只铅笔。
却不想,这只铅笔落的如此下场。
首都时间晚上九点,洛杉矶时间凌晨五点,徐绍寒从繁忙的会议中脱身,与其说脱身,不如说他在思忖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九点,睡的迷迷糊糊的安隅被一阵电话声吵醒,她伸手将包包捞过来,掏出手机接起,那侧男人温润的嗓音传来,轻轻唤她。
她恩了声,迷迷糊糊的。
“睡了?”徐先生问。
“恩、眯了会儿,”她答,随即撑着身子起身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大腿搭在茶几上。
“没回家?”早前,徐黛电话便过来了,说她今日未归磨山,电话也无人接听。
徐绍寒告知无碍,让她不要用等,这才作罢。
“绿苑呢!”她开口,许是屋子里空凋太低,加上今日下雨,刚又在沙发上睡了一觉,这会儿只觉嗓子不舒服干咳了声。
“感冒了?”本是温润的人说出口的话语稍有些急切。
“嗓子不舒服而已,”她答,起身往厨房而去,接了壶水放上去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