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扎赵景尧稍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言语。
站在原地久久为动。
反倒是赵波伸手将镊子放进一旁的筒子里,伸手盖上茶叶罐盖子,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干脆利落道:“坐。”
“你刚调回首都,凡事不要太出头,成年人要学会遮蔽锋芒,切不可心浮气争强好胜。”
“我明白。”
书房内,茶壶的烧水声响起,赵波微弯身将身将手肘放在膝盖上,掌心交叠缓缓揉搓着,看这模样,似是稍有些头疼:“若是我没接华铭这个案子,你如何都是稳得,眼下赵家被人推上高台,小心为好。”
“可有怀疑对象?”赵景尧依旧是不放心。
旁人看来,或许只是接了个案子而已,可在她们看来,这无疑是在首都政斗最激烈的时候被人推上高台成了挡箭牌。
怀疑对象?
赵波想,眼下,找怀疑对象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摸透君心。
就怕此时有人站在高山之巅统观全局,到时候拿起镰刀跟割韭菜似的将一众涉嫌人员割倒一大片,
彼时,才是首都政场大换血的时刻。
思及此,赵波一声轻微的叹息声在屋子里响起:“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局中人。”
身在这政场的洪流之中,有几个人能置身事外当个看客?
更何况还是如赵波这样段位的人。
“您也别担心,徐家有人想上高位,那格局必然要进行大调整,万一这是一次机会呢?”赵景尧知晓,自己这话,并没有多少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