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横?徐先生有的是手段收拾她。
此时的安隅,跟粘板上的等着待宰的鱼肉没什么区别。
“你捏哪儿呢?”一声尖叫过后,徐太太咆哮出声。
“书房我们做过没有?安安?”男人低沉的话语在她耳边炸开,炸的安隅脑子嗡嗡直响,伸手,猛地将人推开。
可这人擒着他的臂弯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徐绍寒今儿是打定心思要收拾她了。
那一本正经上纲上线的模样让安隅颇为头疼。
她想,能屈能伸乃大丈夫所谓。
若是不道歉,徐绍寒指不定能怎么磋磨她。
“我道歉,”她开口,嗓音细如蚊蝇,低喃的声响比屋内中央空调的工作声还小。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徐先生悠悠开腔。
本是低着头的人听闻他这声响,猛然抬头。
刚刚难以启齿的歉意好似在瞬间烟消云散,怒火继而攀附起来。
但----此时硬碰硬与她而言得不到半分好处,且还不知道徐绍寒这个小色胚一会儿会如何。
她想了想,微微叹息了声在道了句:“我道歉。”
“污蔑我的时候理直气壮道了歉这么不心甘情愿?”徐先生见她如此,稍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