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气喘吁吁的盯着他,后者在道:“横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天王老子,这会儿就怂了是吧?”
“我没有,”她依旧硬气,只是稍有些底气不足。
徐先生闻言,那紧绷的脸面稍有些皲裂。
死鸭子嘴硬。
“你没有,我有,”他点头开腔,凉飕飕的话语冲击着安隅的大脑。
“今儿不说清楚,咱俩就在这儿呆着,谁也别想出去。”
徐先生一副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咱俩谁也甭想好过,。
他容易吗?
好不容易在临死前获得真相洗清冤屈了,能这么白白的让安隅好过了?
不不不、不行。
一家人,得齐齐整整的。
不好过得一起不好过。
不收拾收拾,总觉得自己好欺负?
任她捏扁搓圆?
“我想上厕所,”她悠悠开腔,为自己寻找解脱的借口。
“憋着,憋不住就就地解决。”
“徐绍寒,”安隅开腔,话音高扬,连名带姓的呼唤着,一副要咆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