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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离开,一定是经过深思熟的,不然怎会如此狠心的说走就走?

说不要就不要?

这夜,徐绍寒躺在沙发一整夜,深夜时分,男人侧眸,一滴清泪顺着他的面庞滑下,而后消失不见。

人们总要为自己的过错赎罪,而他的赎罪,来的较晚罢了。

上帝怎会轻而易举的原谅一个人?

年初十,徐子矜从医院归来,恰碰见徐启政从办公楼归来。

她唤住人,望着徐启政道:“我有些事情想同您聊聊。”

“恩、”徐启政伸手将身上大衣交给管家,而后迈步朝客厅沙发而去。

徐子矜跟在身后,小心谨慎的模样好似在掩盖什么。

二人前脚坐下去,佣人后脚将茶水端上来。

徐启政接过,端起抿了口,望着徐子矜,似是在问,聊什么?

“我想回学校在深造两年,”她开口话语平平。

闻言,徐启政端着杯子的指尖,微微往下压了压,“首都大学如何?我让温秘书给你安排。”

“我想主攻经济,这方面、s大比较有优势。”

s大,远在首都几千公里之外的地方,飞过去都要三小时的航行。

而今日,徐子矜打着商量的语气同徐启政聊这件事情无疑是想远离首都,脱离徐家的掌控之外,可徐启政这人何其深沉?

如他同叶知秋所言,如果放过一个徐子矜能换来徐绍寒婚姻和平,他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