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宋棠候着,挡住了周让的去路,更甚是阻了他的想法,不管是不是徐绍寒找安隅,在她未曾出来之前,宋棠都不会退开半步。
“过去许久了,宋秘书不进去通报一声?”周让扬了扬下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问道。
“急什么,周特助很赶时间?”
“稍有些。”
“那也得等,老板说了,闲人勿进。”
“怕是徐董等急了,宋秘书担待不起,”周让话语说的隐晦。
但这隐晦之间的深意,宋棠听闻,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冷笑了声:“我的老板是安律师,不是徐董,周特助这话,怕是有毛病。”
“也是,”周让面上看着平静,实则内心早已在惊涛骇浪中滚几滚了。
徐子矜与安隅素来不对盘,他知晓,谢呈也知晓。,徐子矜对徐绍寒存有的私情实则并不是什么秘密,但凡是相处久了的人都能看出一二。
联合起徐先生前几日的敲打,与近期心情不佳的事情,周让隐隐嗅到了什么不好的信息。
“宋秘书不若让开,我亲自进去告知?”他好商好量的望着宋棠。
后者冷笑了声,退开了半步,挪至一旁,望了望周让,一副你要进去便进去的架势。
周让见这人如此,跨步向前,才将将走了两步。
哐当一声,酒瓶在他身旁墙边上开了花。
他惊骇望去,只见宋棠站在一旁手中握着半截酒瓶子依旧是笑的一脸恬淡,且还温温柔柔的对他道:“不是要进去?去啊!”
半截红酒瓶在她手上泛着森冷寒气,玻璃片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闪着微光。
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