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次次的陷我于不义,我对你忍之又忍,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挑战我的底线,徐子矜,我给你脸不是因为我畏惧你。”
徐子矜闻言,欲要伸手招呼安隅,却被她拦在了半空,随后哐当一声,玻璃杯在她脚边开了花,稀碎的玻璃片透过她的丝袜进了她的小腿间,霎时,密密麻麻的小血珠冒了出来。
“想动手?”
“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若说是乡间凡夫也不为过,若真想打架,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她冷笑开口,一步步的将人逼至唇角,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冷声在道:“引领满城风雨枉我身上砸的手段,可谓是极佳的。”
自那日,徐绍寒夜间磋磨她的时候,她便想要弄死徐子矜了,迁怒?
不算。
只是秋后算账罢了。
徐子矜一次次的阴她,这一切拜谁所赐?
徐绍寒的睁一只眼闭只一眼无疑是包庇她的利刃,因他如此,才能让徐子矜在自己面前肆意的为所欲为。
可她不傻。
倘若近几日,徐绍寒没有在包庇她,她便也忍了。
今日、不行。
“家族内斗,你不怕父亲对你下手?”徐子矜冷声问道。
她那日宴会场中归来,叶知秋归来,那隐暗的话语虽没有直言,但无疑是对她的动作有所不满。
“怕?”她似是停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问道:“你都不怕,我还怕?你在同我说相声?”
徐子矜闻言,笑了笑。
“你今日最好能毁了我的容,让我永久的败在你手底下,我求之不得,安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