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想,到底是她脑子不好了,还是眼前人太过蹬鼻子上演。
默了半晌,安律师冷涔涔的实现落在徐绍寒身上,话语淡淡,且带着强大冷静的气场:“家暴是指侵害生命健康权的家庭暴力。对家庭成员的溺、弃、残害。所谓溺、弃,是指采用溺死、闷死、掐死、饿死等手段杀害家庭成员的行。”
她望着他,问道;“我是闷死你了?掐死你了?还是饿死你了?”
“、、、、、、、、”
空气有一秒的静默。
徐先生想,他大抵是又忘记了自家老婆是干嘛的了。
跟一个家事律师谈家暴,他大抵是伤着脑子了。
“渴了,”他转移话题,试图用病人的身份来博取老婆的关爱。
可、、、、、他老婆有些异于常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断胳膊断腿了。”
“安安、、、、,”某人开腔,委屈尽显。
“自己倒,”她无视某人的装腔作势。
“安安-----,”某人锲而不舍。
生活中,总该是有一人在笑,一人在闹的,而今日,闹的这人是徐先生,笑的、或许是徐太太。
最终,她无可奈何,睨了人一眼,迈步过去倒了杯水给病号。
心里想着,就当是关怀残疾人士罢了。
而徐先生呢?
他心里啊!高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