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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个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宁愿相信只觉,也不相信身旁人。

比如此时,她将手中报纸放在桌面上,对徐绍寒道;“我去打个电话。”

“在这儿打,”他一直在盯着她,所以当安隅手中有所动作时,这人便先开口言语了。

才有安隅一言,他一语,来的这么及时。

“不方便,”她答,且还有了行动的动作。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他问。

安隅动作停住了,望着靠在床上的男人,她不是个温柔的女人,相反的,某些时候她崇尚暴力。

她往这徐绍寒,是什么感觉呢?

大抵是那种,你要不是我老公,要不是怕别人说我欺负病号,我可能真的会一花瓶扔你脑袋上。

她如此想的,于是便问了句;“我们两是不是很久没打架了?”

“、、、、、、、、说重点,”徐先生无言一阵后冷硬开口。

“嫌你烦,”她道,就差翻白眼了。

“嫌我烦也得忍着,”这是徐先生的话。

说的异常强硬,而后许是觉得如此不够在道了句;“还没开始就嫌我烦了,要是以后我如何了,你是不是得把我踹了?”

“知道就好,”她顺着徐先生的话语而来,全然不顾这人此时是不是气的七窍生烟中。

“你扒拉我的时候怎就不嫌自己了?”这话,说的好。

扒拉这个词,徐先生在许多事情中用到过,比如、卧室里、比如、大床上,在比如,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