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溜溜的眼珠子瞪着人,没有半分缓转的意思,徐先生见此,觉得眼前人甚是可爱,俯身,啄了啄她鼓鼓的腮帮子。
“好了好了、”他安抚着,说着贴己话。
“想不想我?恩?”他问,仅是一句话,就让病房里的气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安隅想,自己到底是心软,怎能让这人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呢?
于是伸手,推搡了一下人。
随之而来的是某人的倒抽声。
且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安安不仅不想我,且还想家暴我。”
“你少瞎说,”倘若之前,没有发生过类似于家暴之类的事件,安隅完全可以无视他。
可发生过、、、、、便不行了。
不能任由这人到处乱说。
坏了她的名声。
这叫什么?
这叫前科在手,底气不足。
“指着我伤口按,这不是家暴是什么?”
这话,徐先生说的一本正经的,且还准备将病服捞起来让她看看,到底是不是按到伤口了。
安隅微微侧眸,好似他的伤口有多么不忍直视似的。
他不罢休,继续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