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安隅设好的局,她像个放羊的人在甩着疆绳,一个一个套牢,而后一个一个拉进火坑,让你感受烈火的炙烤,让你无法摆脱。
“去吧!”
她微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那一转身之际,一滴清泪划入面庞。
消失不见。
成年之后的失败比年幼时更能打击人。
赵清颜啊!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那复杂难以言喻的心情。
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人,她能说什么?
她又有何种资格言语?
似乎没有。
又是一夜凉风起,吹醒无数伤心人。
这夜,胡穗没来,只因她知晓,赵家人并不一定会希望在这种场合见到她。
而赵清颜,临去时,极想在人群中看胡穗一眼,看看这个养出了一直白眼狼儿的母亲到底是何种人物。
赵清颜走后,安隅坐在起居室久久未有动作,她的视线落在不知名的空洞处,不知在想何。
赵清颜说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妄想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残杀掉,而好来寻找心灵的慰藉。
是如此吗?
人在年幼时如果被践踏多了,心理是会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