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黛此时,上了茶水,递给安隅的是一杯热牛奶,而赵清颜是一杯清茶。
她伸手接过,握在掌间缓缓转动着,随即低眸浅笑,那冷酷的笑意在这间温暖的起居室里,显得如此无情。
她身后,是一副婚纱照,照片中的男主人笑的一脸俊逸,女主人则满面清冷,这张照片本不该存在的,可徐先生不依。
他说,这是婚姻中的一种仪式感,一种必须存在的物件。
本该是挂在卧室床头的,可她不依。
二人一综合,外加徐先生素来依着她。
索性就从了。
可今日,当赵清颜看着起居室的大篇幅照片时,映入脑海的是宠溺二字。
对于赵清颜那句话,她是如此回应的,“罪魁祸首也好,帮凶也罢,都该送进地狱。”
一句话,将赵清颜视线从安隅脸面上拉回。
脸面上的震惊半分尽显无疑。
“你以为我会包庇谁?不存在的,我是法律者,是大公无私的判官,我若让你三更死,你以为你能活过五更天?”
“你不过是披着判官皮的野狼罢了。”
“那又如何?”她高傲回应,如此狂妄。
“我能踩着法律底线将你逼上绝路,我能让你孤立无援,我能让你被家族抛弃,你能如何?反抗?呵……”她冷笑声响起,伸手将手中杯子不轻不重搁在桌面上,“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飞蛾扑火的下场只有一个,不会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