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看着,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道,这女人当真是厉害。
都说怀孕的女人最有母性光辉,今日,她却强行挤着身子进去。
就此,安隅不得不松开手。
敞开了大门即将这个女人放了进来。
“私闯?”若说前几句的话语只是有冷意的话,那么这两个字可谓是冒着隐隐怒火了。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聊一聊?”安隅笑了,随即问道;“聊什么?”
“聊你的真情?真情到可以去拆散别人的家庭?且还准备怀着孕登堂入室?还是说,你觉得你找一个可以当你父亲的已婚男乱搞,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即便我不去破坏他的家庭,也有别人会去。”
这是一句颇有道理的话语,有道理到安隅没了回应的劲头。
这话分析开来应该怎么说?
哦、对。
他见到野花就想采,不是我,他也会采。
与其他去采别人不如来采我。
所以,问题的本质性根源不再眼前人身上,而是在柯松身上。
她这话啊!有道理的何止安隅哽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