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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松手,法律没有规定我必须去让一个孕妇,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别追悔莫及,”她说着,那寒意涔涔的眸子落在女人肚子上。

带着几分残酷与冷血。

那阴沉的话语与寒意森森的眸子无形中都在告知眼前人,她不是在开玩笑,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没想得罪你,我只想见邓英一面,”它再度强调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安隅闻言,没了耐心,“那我也在告诉你一遍,这是你们的事情,自行解决。”

言罢,她伸手欲要一点点拨开门把手上的爪子。

“我跟柯松真心相爱,不过是想让她高抬贵手,”她这话,说的自己好似多么纯洁无瑕似得。

好似她跟足够可以当他爸爸的男人谈恋爱是多么纯洁无瑕值得歌颂的事情似的。

猛然之间安隅想起一句话,不要脸的人不分大小。

有六七十岁无知的老妪不知法律。

亦有知法懂法的小年轻踩着法律去宣扬自己是道德的,是正确的。

安隅笑了,笑的无情无义。

“梁小姐回去问问你父亲,看你父亲怎么说。”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自己领悟,”说着,她伸手扒开落在门把手上的手,这一次,没有半分温柔。

如她而言,法律没有要求她包庇一个孕妇。

“安隅-------”她猛然,将自己办个身子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