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赵波跟赵涛二人因她这话,面色寒了又寒。
安隅转了转手中杯子,突觉脚边一暖,一直毛茸茸的身子靠过来,她低头瞧了一眼,见是黑猫,笑容浅了浅。
“那会是谁?”她问。
清冷的眸子从赵波跟赵涛二人身上缓缓滑过去。
她是一个审视者,在找罪魁祸首。
“我说过,恶人无须天收,我一个一个来,谁也跑不掉。”
安隅的猖狂与冷冷酷无情在此时尽显无疑,她是独立的、坚韧的、也是心狠手辣的。
在面对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时,她从不仁慈。
年幼时所受的摧残,每每在冬季雨夜都会提醒着她曾经所受过的一切。
身体上的折磨在成年之后变的更加清晰。
“你为你母亲想想,她还需要在赵家做人,”这是一句中肯的话语,赵涛说出来时,带着些许谈判的意味。
他以为,安隅最起码会看在胡穗的面子上,可没有。
她笑了,这笑啊、残忍无情,无半分思忖,她说;“你真是太高估胡穗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
他妄以为用胡穗便能让自己收手?
难、实在是难。
安隅此生啊!狠胡穗狠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