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问,话语间冰冷的骇人。
清晨,徐先生面色不佳,语气不佳,更甚是说出来的话语亦是冷冰冰的骇人。
安隅不解,与其直视。
却见男人目光落在行李箱上,她了然,开口解释道;“去海城出差。”
安隅并非未曾出差过,她的办公室放着出差用的物品,但都是应付一两日的,此番前去,必然是一场持久战,所以,这才有了她今晨这一幕。
但徐先生,显然不喜。
且还是万分不喜。
徐绍寒冷涔涔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没说话,但安隅看到出,这人的面色,比之间更是寒凉了些。
手中力道不减反增。
“怎么了?”她在问,另一只空闲的手接过手中衣物搁在行李箱,转而落在他布满薄汗的臂弯上。
缓缓捏了捏,试图缓解他这满身阴寒之气。
不得不说,安隅知道如何缓解这人情绪,仅是一个动作,便让徐先生怒火消了半分。
“昨日怎没说?”他问,话语依旧是冰冷,但好过之前。
“昨日太晚了,忘记了,”她撒谎不眨眼。
能说?
自是不能。
以她以往经验,这人若逢上出差必然会连本带利的提前吃饱喝足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