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人躲开。
即便此时,徐先生情话满满,徐太太的心该不动还是不动。
“剂量不够便猛加,总能治本,”言罢,她转身,先一步离开花房。
傍晚起了一阵凉风,凉风过境之时带起了她修长的发丝和素色的裙摆。
余晖洒下,落在她身上,为其渡上一层淡淡光晕。
很美,但却不真实。
明明身处磨山庄园内,明明他在她身后,明明上一秒二人还在交谈,可转身之际,她周身,依然带着孤傲的气息。
好似这世间,无人能暖的了她的心,也无人抹去她周身的孤傲。
徐绍寒有时会想,他好似从未走进过自家爱人内心深处。
思及此,男人呼吸猛停。
转而,跨大步过去伸手牵起安隅的掌心,她越是想甩开,他便抓的越紧。
如同孩童似的,且还目光灼灼望着她,带着坚硬的不退缩。
直至徐太太稍有些偃旗息鼓,不再挣扎,男人伸手将人猛地拉近怀里,单手搂着她的腰肢,宽厚的大掌从她瘦弱的背脊缓缓爬上她微润的发丝。
暮色下,夕阳逐渐淡出天际,用最后一抹余光努力照耀着青石板路上相拥的二人,男人一手揽着自家爱人,一手端着茉莉花,白色的花瓣与她的素色长裙在夜幕下是如此相配。
与他的白衬衫是如何和谐。
良久,微风带来阵阵洗发水清香钻进徐先生鼻腔内,徐太太只听男人温柔开腔;“在商场上我是横行霸道的商业霸主,可归家,我不敢对你霸道,怕你不喜,在商场上我是大刀阔斧横扫千军摧枯拉朽的商界大亨,可归家,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你喜我,我高兴,你厌我,我伤心难过,外人眼中的大财阀其实在婚姻中是个实打实的胆小鬼,这场婚姻,由我起头,我知你不喜,所以格外谨小慎微、小心翼翼识你脸色,安安,我很敏感的,你有些许不喜我,便足以让我感到恐慌,今日的风很凉,你的心也很凉。”
这场婚姻,徐绍寒是窃取者,所以,从一开始他扮演的便是讨好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