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页

伸手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淡淡柔柔开腔;“就是图个高兴。”

言罢,男人起身往花房里走去,最深处,放着些许小盆栽,小巧精致好看。

但却藏在最里面。

他站在满屋子花卉前,时而抬头看架子,事儿低眸看地上,最终,视线落在地上一盆茉莉花上,伸手将它拿起,温淡开腔;“九月茉莉正当季,还能平肝解郁,理气止痛。”

瞧瞧,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挑盆花也要暗戳戳的含射些什么才行。

平肝解郁,理气止痛?

他是肝火旺盛难以平息?还是心痛难耐需要药治?

“徐先生需要的不是茉莉,而是曼陀罗,”一味蒙汗药下去,让你再无只觉,肝火旺盛?心痛难耐?从此不再有。

懂药理?

徐先生脑海中猛然冒出此想法。

而后、想起她长达十几年的给自家母亲下药,恍惚能理解。

他的太太,不仅懂药理,还善于下药。

长达十几年让人未曾发觉。

更甚是检查不出。

“病入膏肓,我只需徐太太便够了,蒙汗药于我而言,治标不治本,”他笑言,一手端着小盆茉莉花迈步过来,一手欲要牵起安隅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