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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权利牺牲了那么多人,却此刻还能冠冕堂皇的在我跟前高唱你的伟大,胡穗,倘若世间领导人如你一般,那这尘世间的女子只怕都得成婊子。”

“赵老爷子和你母亲同一天去世,你披麻戴孝跪在老爷子灵前哭到抽搐时可曾想想是谁将你养育成人的?说我恶毒?我怎能抵你一分一毫?你千万莫要那我同你比,我觉的恶心。”

这日午后,母女二人在绿苑公寓无疑是拿着言语的刀子互砍。

恨不得将对方身上的没一块肉都砍下来,更甚是恨不得将对方的每一分血都放干。

“安隅、我在贱,也是你母亲,你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想与我脱离干系,你剔骨放血也还不清。”

话语落,静谧的空气里响起意思冷嘲,只听安隅一字一句万分清楚道;“你配吗?”

想让我剔骨放血?

我的肉和血拿去喂狗也不便宜了你这种人。

“你生我,养我了吗?你将我扔在赵家任人打骂,可曾护我一下?那十五年,你生怕我会影响你的赵夫人的地位,赵家那群人欺凌我的时候,你恨不得巴结她们在旁边为他们鼓劲加油,胡穗,你恶心恶心你自己就够了,可千万别恶心我。”

言罢,她冰冷的视线泛着幽芒落在胡穗身上,狠狠刮了她一眼。

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临出门,面上假装的坚强在瞬间崩塌,她靠在电梯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低头之间,一滴清泪狠狠的砸进地砖。

砸的她头晕脑胀,险些站不稳。

就连着扶着门边的手都在微微颤栗。

漫漫余生、郁郁独行、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