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终其一生只能做梦的东西,已经被她牢牢的握在掌心,这就够了。
“人生在世,各有所求,最起码我求的了自己想要的,你呢?你跟唐思和那么刻骨铭心,到头来不也还是嫁给了徐绍寒,你空有一身傲骨有何用?”
哐当一声,安隅抄起手边的不知名物体朝着胡穗而去,那阴寒泛滥的目光恨不得能扑上去掐死这个女人。
而胡穗,似是早就料到安隅会如此。
一直白瓷印花玻璃杯在她身后墙壁上开了花。
碎屑落在沙发上。
“在让我听见你提起过往,别怪我不顾那狗屁的母女之情来撕烂你的狗嘴,”她恶狠狠咬牙切齿的话语在狭小的客厅显得那些阴寒。
安隅怒目圆睁的视线布着阴狠落在徐黛身上,似是一只发了怒的野狼,马上就能冲上去撕咬她。
而胡穗呢?
她除了在沙发上挪了个位置在无其他动作,“握手言和低头说句抱歉就能磨灭你们在国外那些年的你来我往?安隅、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你自己的心,而唐思和,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人,他心系你安隅。”
“你说我唯利是图的时候看看你自己,能好的到哪里去,你明知你与唐思和二人在无可能,却还在享受着他的照顾,你口口声声对外言语你们是挚友,你若真当他是挚友,就应该像死了那般干干净净的消失在人家身旁,而不是跟他待在一家事务所上演什么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戏码。”
“安隅、你比我还贱,我谋的是权利,权利是个死东西,不会伤心,而你害的是人,人是活的。”
“我素来不知,原来一个抛夫弃子为了权利不折手段的女人也可以如你这厮仰着高傲的头颅教训别人,胡穗,你有何脸面来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说三道四?说句不好听的,现如今的我都是由你造就出来的,你怎还能理直气壮的跟我理论什么权利什么人?谁给你的脸?你死去的母亲把她那张脸剥下来给你了吗?”
她怒不可歇的容颜配上这咬牙切齿的话语,怎能不宁人发怒?
安隅开口,将胡穗贬的一文不值。
那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恨意与怒意。
好似她就是一个风花雪月为了权利什么都不要的女人,为了权利什么都可以牺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