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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问住了这个游弋政坛多年的男人。

让赵波落在桌面上的指尖狠狠摁住了桌面,微微发白。

她是晚辈,但两害相权取其轻,他的心,始终向着赵家人。

于他眼中,她是继女,也只是个跟他无任何血缘关系的继女。

混迹政场的男人,最为看重家庭,2007年,国挑选官员,首要调查的便是对方家庭。

正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个人能力足够了,便要看家庭了。

所以这些年,赵波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更甚是没少委屈胡穗与安隅二人。

现如今、当面对继女的质问,这个五十多岁的握住整座城市的男人,明显是震楞住了。

“法令者,所以抑暴扶弱,欲其难犯而易避也,我身为律师,本本分分恪守职责匡扶正义,谨遵职业操守为我的当事人着想,您今日坐在这里同我言语这番话恕我年纪小,听不出到底是何意思。”

“在我眼中,屎就应该进茅坑,若从一开始您没有徇私舞弊包庇他,那么现在,也不会有他在害人的机会,赵市长,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您能说不是您自己吗?”

包厢内,气氛僵硬逼仄。

包厢外,也好不到哪儿去,

宋棠送安隅过来,未曾进包厢,反倒是站在茶楼院前赏着屋外风景。

市府的人,大抵还是认识些许的。。

身在她们这个圈子里若说不认识,稍有些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