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眼下骆雨风的事情比某些事情更重要。
他稳住情绪再道;“他还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
安隅闻言,面上冷嘲溢出面庞,落在桌面上的手缓缓落在膝盖上,指尖缓缓敲击着膝盖,动作布满不快;“还年轻?”她问。
望着赵波在道;“十七岁想毁人清白是年轻,二十四岁拆散人家庭是年轻,四十虽烧杀掠夺无恶不作是否也还是年轻?”
一番话,说的平淡,但望着赵波的眼眸中淬了毒。
十七岁那年的赵家的夜晚,男孩将她抵至墙角时欲要毁了清白时,赵家人用一句年少轻狂不懂事给了个解释,那么现如今呢?
她很想问问赵波,是有何脸面坐在她跟前说出这番话的?
赵波到底是在政坛游弋多年的人,不会因为安隅这番质问而乱了方寸。
“在长辈眼中,只希望给晚辈在多一次机会。”
他的话,太过官方。
但也确实是如此,长辈是包容的。
但这包容并未给她半分。
对于赵波,她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来形容,这个人,给了她更好的物质生活,但也确实让她尝到了赵家的惨痛,他数次,以家庭和谐为前提的情况下让她委屈求全。
但在国外那些年,频频往她卡里打钱的也是这个让他受尽委屈的人。
她想怪他的,可怎么怪?
她的亲生母亲都不曾对她好半分,她又有何理由去怪罪旁人呢?
“十七岁那年的夜晚,于您眼中,我难道不是晚辈吗?”她问,话语淡淡,但颇有震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