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再度响起。
难于这才起身前去接起。
那侧,男人温软的话语声传来;“在忙?”
安隅闻言,面上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毫不掩饰开口;“倒也不算忙,只是要接待前来视察工作的检察院领导。”
检察院领导。
这五个字,说的格外有深意。
徐先生在那侧,停了手中签字笔,浅笑问道;“哪位领导?”
“骆检察长,”她直言。
闻言,安隅只听那侧有啪嗒声传来。
传出这声响的罪魁祸首是徐先生手中的钢笔。
本事进来汇报工作的周让被自家老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得一个惊颤,险些站不住脚跟。
但潜意识里还是反应迅速的伸手接住即将滚下桌面的钢笔。
这字钢笔,下场较为凄惨,成了徐先生宣泄怒火的工具。
听闻声响,徐太太问道;“怎么了?”
“下属办事不利,无碍,”男人开口,将过错不知晓是扔到谁身上去了。
反正自己没有背这个锅。
他不愿让自家爱人看见自己冷怒的一面,其原因有许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