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谢呈得不到沈清,是有原因的。
这原因,包括许多。
这方,徐氏集团二人的僵局延伸到安和事务所。
办公室沙发上,安隅望着坐在跟前的男人。
许是从政多年,身上的气质早已被同化。
五十来岁的人,有着中年男人逃不掉的大腹便便,清晨、他放低姿态“拜访”这位年少者。
安隅的办公室与唐思和的办公室格局相反,因着是二层楼,这二人的办公室可谓是占据了南北两侧,中间的挑空格局,放了正面墙的资料与书籍。
骆长军打量这间办公室时,不免感叹,少年者能有如此成就的人,首都这个圈子里也就安隅与唐思和这二人。
若论青年才俊,谁与争锋。
“我今日来,是想就雨风的事情像你求个情,”男人开口,带着政客特有的姿态。
逢低摆官架子,逢高低声下气。
此时,他有求安隅,那姿态可谓是近乎低到尘埃里。
见此,她淡笑不语,伸手端起宋棠数分钟前送进来的一杯龙井茶,轻抿了一口。
心中想的,却是七年前那个举家欢庆的午夜。
那夜、这个为人民服务的男人并未救她于水火之中,而是选择了冷眼旁观隔岸观火。
即便她在人群中用祈求的目光望向他,他那冷漠旁观的表情令她至今难忘。
“您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她开口,话语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