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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雨风多年前的屈辱,她隐忍数载,直至今日才动手将人踩进谷底。

何其能忍?

这个女子的心,怕是比国沈清还要狠上几分,只是这份狠隐的太深。

若非此时调查出来,他怎会相信,一个女孩子怎还会隐忍七载,只为将人踩入谷底?

骆家人只怕她不会轻易放过。

昨夜磨山脚下,她心狠手辣面无表情的折了人手腕,既做好了撕破脸面,只怕是不会停歇。

前方,男人背对着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伸手,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

办公室里浓厚的咖啡味充斥着他的鼻尖,吧台前,泡咖啡之前淡然随意的身影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身影。

他端起咖啡在喝了一口。

无人知晓这人此时心底在想何。

也无人能猜测出这人平静的面庞下在蕴藏着怎样的波涛汹涌。

他的爱人,在年幼时险些惨遭毒手。

即便是年幼,那也是不允许的。

绝不允许。

瓷杯与台面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可怕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清明。

男人单手落在台面上,抬起指尖,小指到大指依次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