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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是很难让人相信,这人在不久前的华盛顿,在折磨人数日之后将人送进了十八层地狱。

只因对方触犯了他的利益。

他算不上杀人如麻,但也断然不是个软柿子。

一个冷面阎王并不会因为一时的慵懒而变成小猫。

这些漫不经心与随意只是他掩藏凶狠内心的外表罢了。

他与安隅的婚姻,是他心心念念想了许久之后谋求来的,即便婚后她的爱人并不爱他,并不看好这场婚姻,甚至怂恿莺莺燕燕将他推出去。

而这人,并不恼火。

此时、谢呈站在身后,视线从男人冷然的背影中移到桌面文件上。

心下静了静,这才敢开口言语。

“听闻大院里的人私底下说,赵玲年幼时并未少欺负过太太,隆冬深夜将她赶出家门,炎炎夏日让她无家可归都是常有之事。”

谢呈说到此,望了眼徐绍寒,男人伸手,不轻不重的将手中勺子放在一旁台面上。

话语冷寒;“继续。”

后面的话,谢呈不大敢说,只因这人太过将安隅放在心上,也只因后面这些话说出来必然会引起这人滔天大火;“赵玲育有一子一女,幼子生性风流,放浪形骸,2000年,赵家老爷子大寿,赵家举家欢庆,那日夜间,骆雨风趁着空闲之际,溜进了太太房间,欲要-------。”

后面的话,他不说,徐绍寒必然是已知晓。

“那夜、赵家喜事险些变丧事。”

谢呈不得不承认,安隅是个极有远见且极其心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