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多言,依旧是两个字,情绪把控到位,未有半分喜或不喜流露出来。
徐先生静看半晌,这才起身。
转身之际。脸上温存悉数褪去。
周让想,今日、依旧是来的不合时宜。
只是公司运转,离不开徐先生太久。
他不下地狱,谁下?
树荫下,男人伸手点了根烟,面对眼前樟树轻缓抽着,男人未言,周让亦是不敢开口。
良久之后,徐先生一根烟去了大半,冷声开腔;“怎?是太闲了?”
并非周让不言,实则是他周身阴寒之气太过浓郁,让他摸不清是该言还是不该言。
半晌,他这才切入主题;“临城并购案一众老总不敢轻易定夺,华总那方与蒋氏集团正打的热火朝天,暂有些事情不敢大肆动作------。”
周让跟随徐绍寒多年,既然能混到特助的位置,自然是有几分本事。
今日,见这人心情不佳,他避轻就重,屏去一切琐事杂事,挑了两件重中之重言语出来。
语罢,男人如期没有发火。
只是那阴沉之气较之以往更甚了些,男人不急着开腔,吸了口烟,话语近乎缥缈问道;“周让、你跟我几年了?”
“七年、老板,”自徐绍寒入驻徐氏集团,他便跟着这人一起打江山,迄今为止,七年之久。
“这七年,我可曾给自己放过假?”他在问。
周让闻言,心头猛地一颤,似是抓住了些许苗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