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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他见多了。

可唯独那个人前竖起尖刺对战敌人,人后笑容艳艳教小孩折飞机的人他头次见。

看过人世间悲欢喜乐,他只等一人花开。

这夜,徐先生微醺。

多年后,徐太太笑着同他说起今日,徐先生满脸不自在,大抵是醉酒后的话语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次日清晨,晨曦拨开浓浓云雾洒向大地,徐先生宿醉醒来,头疼难耐,欲要抬手,被发现臂弯被人压着。

这一转身,见自家爱人乖巧的躺在自己臂弯上,心里软成了棉花。

宿醉的头疼霎时减少大半。

男人微微侧身,望着自家爱人乖巧的睡颜,睫毛落在脸面上形成了一道弯弯的弧度。

睡着的安隅和白日里的安隅,全然是两个人。

一个满身尖刺,一个温柔乖巧。

俯身,额头落下一个晨间吻,怀里人许是觉得闹人,缓缓蹭了蹭。

徐先生伸手拍着她瘦弱的后背,安抚了好一阵才敢慢慢起身。

八点整,徐太太睁眼,望了眼身旁,空无一人,伸手摸了摸,早已冰凉一片。

厨房里,简单的西式早餐摆放整齐,见无人,寻了一圈,才在阳台上看见拿着手机吞云吐雾的男人。

男人微微转身,见人站着不动,指了指自己正在接的电话,又指了指餐桌,示意她先过去用餐。

数分钟后,阳台门被拉开,一阵热浪钻进屋子里,顷刻间被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