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本可以独自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见到过太阳,未曾见到过你。”
徐绍寒无比清楚自己要什么,那个白日里在法院里与对方律师厮杀的女强人在转瞬间变成一个给小孩折飞机的小姑娘时,他就觉得自己逃不掉了。
那一眼、便是万年。
首都豪门世家中,那些身处在深渊的人,无论是白日还是黑夜都是黑暗的。
可唯独,安隅不同。
倘若未曾见到她,他此生本可忍受这漫无天际的黑暗,可见到了,怎能让她逃离?
安隅在某些层面上来说,于徐绍寒而言,是一种救赎,一种精神上的救赎。
安隅的存在,赤裸裸的告知徐绍寒,即便有人身处深渊,但依旧活的如同朝阳。
她是他前行路上的朝阳,怎可放弃?
怎能放弃?
“旁人喜欢小溪,是因没见过大海,我见过浩瀚银河,但我只爱你,你怎样,我都爱。”
深爱是何感觉?
是深夜独自驱车随她走了数条街只为看她一眼。
深爱是何感觉?
是深夜里仰望星空,看不见满天繁星,看见的只是她屋里的一盏明灯。
这世间,有不染淤泥的莲藕,有文明下深藏的诟病,又有多少人人前衣冠楚楚,人后风花雪月,有多少人满口孔孟哲理仁义道德,背地里心思龌龊干着不法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