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严重了,本是我失手在先,说也是应当的,”她话语低低,万分乖巧懂事,
“回头若是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废了他母亲也不拦着你,”一个母亲疼孩子那是出自与母爱,可若是对同为女人的儿媳说如此话,那便是站在女性的角度出发。
徐绍寒在外乱搞,废了也不过分。
安隅默了半晌,不敢言。
实乃心虚。
“天色不早了,我与你父亲就先回了,你们也早些歇息,”言罢,望着徐绍寒的方向恶狠狠瞪了眼,颇为不解气。
安隅见此,心里浅笑,话语间却还是一个儿媳该有的姿态:“明日在走吧!夜路不好走,来回颠簸也耗时间,徐黛已经将客房收拾好了,庄园大,留宿的地方也有。”
叶知秋闻言,面上一松,又恢复了那端庄大气的主母模样,笑着捏了捏她的掌心。
这夜间、公婆姑子留宿庄园。
安隅同徐黛安顿好他们,转身进了卧室,进去,见徐绍寒靠在蜗牛椅上端着她泡的那杯柠檬水浅抿着,膝盖上放着笔记本,似是在看什么文件,专注而又严肃。
见她进来,抬头撩了眼,复又低下头。
安隅就是这么个人,对待敌人素来没心慈手软可言,可若真是她自己做错了事,便稍有些心虚了。
此时、徐先生可谓是妥妥的抓住了她这个弱点。
眼看临近转点,一屋子人疲惫至极,偏生眼前这男人头上包着纱布还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看文件。
但即便如此,男人这场俊脸一句是英俊非凡,只是往下看,脖子上那些血痕,着实是、、、、、、辣眼睛。
她稍有心虚,挪开眼帘;此时,她站在床边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
沉浸良久,稳了稳嗓子开口;“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