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山连着总统府,有什么是瞒得过的?
只怕没有。
叶知秋睨了人一眼,望着他其实要看看他到底又在变什么戏法。
徐绍寒坐在安隅身旁,伸手揽上她的腰肢,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下去泡杯蜂蜜水给我。”
安隅愣怔,侧眸望向他,只见男人稍有苦涩一笑,“吵架归吵架,总得让我喝口水不是?”
随后,她稳了稳心神,起身往楼下而去。
书房内,母子二人对面而坐,只听叶知秋冷嘲热讽道,“这就是你耍尽手段费尽心思要娶的人?婚后才几天就在你脑袋上开了窟窿,再过几天是不是还得让你断胳膊断腿?”
本是无意的一句话,却不想日后成了真。
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徐绍寒抬手抹了把脸面,话语疲倦,“错在我。”
“什么意思?”倘若此时安隅在,她定然会想,实则叶知秋对她还算客气。
“新婚丈夫在外面乱来,妻子生气也是应该,母亲此时若是端着架子再说她两句,只怕过不了两日我们就该对簿公堂了。”
这话,徐绍寒说的无奈且痛心,再结合面上疲倦之意,让叶知秋一口气梗在心头半晌道不出一句话来。
那起伏的胸膛似是能恨不得捏死自家儿子。
本是温软的眉目间多了丝丝裂痕,她无法深究徐绍寒话语中的真假,以至于结合刚刚同安隅说的话,胸口中的怒火就这么攀升而来。
屋外,安隅掩上去出去,撞见站在卧室门口的徐子衿时,动作稍有停顿,也就那么两分钟的事情,屋内,徐绍寒的话语她到底是听的一清二楚。
明明错在她,这个男人却将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说他有男子气概还是还说他刻意护着自己?